“她都跟谢庸那类人搭上关系了,这人留不得,总觉得她这样的崛起有点不正常,还不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虽然尸体已经被我们拿走,痕迹也处理差不多了,但毕竟那边留下的东西太多了,如果真的查到了那块地方,很容易知道洛宓死在那。”
到现在,他们还不确定詹箬自己是个玩家,只以为她搭上了宁家跟谢庸的大腿。
“其实就算知道洛宓死在那也没什么。”
“真是愚蠢!一个没有尸体的死人自然没什么,但洛宓不是一般人,她背后牵扯的太多了,如果热度又起来,有人过问,后患无穷,必须提早扼杀可能性。还有前面那三人的收尾必须干脆,不要让天启大厦后面姓周的跟仰光安保的人查到苗头,还有香港警方——奇怪了,柏屿那边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起,现在事态升级了,不少资本都卷进来了,也一并关注起这件事来,也是麻烦。”
本来是不相干的事,无端凑一起,不就让港都那些敏感的豪门世家在意起来了。
这就好比你本来只想杀个太监,结果恰好同时有个藩王的世子也被杀了,那可不得凑一起了么。
连累他们也不好施展手段。
“那还继续安排暗杀?”
“按计划,最后一次,如果这次她还能活下来,就说明计划得重新制定——她已经不属于可以灭口后就一了百了的人物。”
事情闹大不要紧,重要的是收尾。
之前雇佣的几个杀手都不知道真正的雇主是谁,警方也只能查到境外一些暗世界的杀手平台,其余就摸不到了。
那就再暗杀最后一次,不成,既全方位调整,等待上面的人决策。
几乎也是同一时间,港都这边,半山别墅中,柏元戍并无外人揣测的那般憔悴忧虑,反而双目如虎,精光内敛,一如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
当他年少从遥远的内地来到港都打拼,他就知道自己这一生都不能屈服于挫折跟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