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老师还是这么风趣,我还好啦,我妈妈本来就往我行李箱里塞了小礼服,还让我趁年轻赶紧多穿几次,再多几年就得给我行李箱塞假发了。”
“所以重点是秃头吗?刚刚我看老师跟一个做美容植发产品的老板聊得很开心。”
“妈呦,扎心了。”
众人这些天也算是熟稔了,谈笑间随意了许多,自黑起来十分得心应手,有人点了詹箬,问她怎么没穿礼服。
正在一个人坐在小桌那边吃寿司的詹箬回头,随口说:“上厕所不方便。”
噗!
众人喷了,女研究员更是深有同感——来自长期做实验的习惯,上厕所太繁琐真的是一个很糟糕的体验,本能回避所有礼服。
众人的轻松笑声很快消失,因为有人突兀进来了。
管家推开了门,高大英武不似等闲人物的火将开路,引着一个手握拐杖的老者走进来,他体态英挺清健,修剪干净的花白头发打理得极为精神,虽已老态,但西装革履,笔挺如苍松,步履从容不迫,且双目如电,尤是朝他们走来的时候。
哪怕旁边挨边的人都有一种被猛虎盯上的感觉。
从这里看,他可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的那般病重。
众人噤声,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但都下意识看向詹箬。
这人是来找詹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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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闲心吃寿司,看来早知道我今天会找你。”柏元戍也没问能不能坐就坐了下去,倒是周边的人都在管家跟高大男子的目光下自发起身远离了些,哪怕担心詹箬的人,也被她抬手轻摆示意后出去了。
一下子这块小花厅就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本来窝在外面胡吃海喝的陈权见状不妙进来了,估计柏家的老管家跟火将也认识他,后者嬉皮笑脸的,愣是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