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元戍:“我从不骂人,毕竟骂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来找她,只是想问她几个问题。”
双手握着拐杖,他坐着的姿势腰杆笔直。
“第一,前段时间袭击且要挖你肾的人是不是柏屿?”
“第二,柏屿是不是你杀的?”
他没说完,副会长先无语了,“柏老先生,我们也敬佩您,但这种罪名实在是她还只是个孩子。”
额,这话梅院长自己都不敢说,也就对詹箬还不够了解的副会长说得理直气壮。
倒是把柏元戍气笑了。
陈权也忍了忍——大叔,你没见过她单手叩人脑袋砸断鼻梁骨的样子。
柏元戍举起拐杖,指了下詹箬,“你管一个不声不响跟他人合谋调集24亿美金血屠股市的人叫孩子?”
“几个月前收割她亲爹沈莫林的公司都血赚了五亿,那时候我倒是还能忍忍叫她孩子。”
“我虽然年纪大,但也不是没文化。”
副会长:“???”
梅院长:“”
陈权:“!!!”
周先生虽然猜到了一点点,但柏元戍这么确定地指认,说明板上钉钉,他看看詹箬,突然明白这不是老辈欺负小辈,而是一场“亮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