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不是很信,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就得到了叶诺的身体资料,估计也走了什么路子。
詹箬看了他一眼,“可能是吧,就好像我可以看到先生你领带下面有一块类似吻痕的红痕,按照它的痕迹深浅跟人体肌理瘀伤大概正常恢复速度,可以判断大概是昨晚的事,不过你并非本地人,应该就是来这里公干调查的,这么秘密的任务也不可能带你的妻子,而且这位女士唇形比较所以我觉得这也跟洞察力以及判断力有关,不是吗?”
在座的几个审问官表情异样了,来回看看此人跟另一位嘴大且唇形肥美的女性审问官,这两人顿时尴尬得一匹,能就地抠个房地产出来的那种。
西装革履的男子表情僵硬,眼里闪过尴尬跟不安,说:“女士你真会开玩笑。”
詹箬遵从了叶诺平日里一本正经又端庄温柔的医生形象,“是的,我的确在开玩笑,先生,希望你也是。”
且意味深长补了一句:“撒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对方只是一个在官方打工的人而已,也不是什么权柄滔天的人物,她背后现在也不是没有依仗,必须强势些,不好招惹,才更符合她此前的行为以及现在的处境。
真一味客气软弱,某些本性傲慢的西方政治体系人员只会得寸进尺。
说白了,人都贱。
欺软怕硬。
果然,在詹箬不咸不淡进攻一波后,这位审问官明摆着收敛了试探的锐利,声音也严肃了些,明摆着想走完流程,照原来计划问完问题。
“那么,能否问下你为何要学习枪击?据我所知你们国内好像并不流行这个,而且你学习的时间很突然,在你就任的医院十分忙碌的时候,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