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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院院子皱眉,但一想到什么,眉宇舒展开来。

“其实这样也可以,时代变了。”

两人看破不说破,碰了下茶杯,然后各自去研究室忙去了。

他们都知道詹箬现在不发论文,直接搞成品,她那个化工公司就是买来给她操作用的,专利跟生产都挂在那个公司。

如果她不走商业路线,哪来的钱搞这个。

而作为传统的研究型人才,其实困难也很多,资金这些都卡在别的地方,考级,考证,教研,论文任务,工资低,有时候沉疴也很多,国家正在努力整改,他们这老一辈的都习惯了,年轻的却觉得很繁琐。

不过他们都觉得光是那三个专利应该不足以让上面重视,她到底做了什么呢?

秦氏大楼。

顶楼,室内高尔夫室,秦峣的亲爹秦枢现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不妨碍他用了最短的杆数把高尔夫球打进洞里。

他拄着球杆,目光从宽广的球场看向外面全方面落体的玻璃,能看到大半个城市辽阔画境。

他说:“查过她的论文跟学术成就,提前判断她的资本,但还是漏了她也会另辟蹊径,真狡猾啊。”

别人家走学术型的都是老老实实等考级熬资历,要么凭论文报告搞名气,她倒好,闷声不响憋大招。

才多少岁就专利在手。

“专利申请日开始,也要18个月后才能开始授权,难道她从去年就开始申请了?之前并未查到吧。”

秦枢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不会一直盯着一个下属以逼迫威慑,而是轻描淡写一句话,一边继续打着球。

但边上的人却低下头,既恐惧又敬畏。

“审查过,当时确实没有查到她有这方面的能力跟举措,但不确定是否是她隐藏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