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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显然毫无发现,他们目前只知道裴燕西家里内外出入的监控都消失了,他的经纪人跟助理联系不到他,亲自过来,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只发现落地的咖啡杯,咖啡痕迹都已经干涸了。

焦头烂额的罗科看到萧译拿出了纸笔。

他画了四个圈,圈子里分别写了五个案子的案发地跟受害者名字。

“我们一直都在在设定秦氏跟黑镜是幕后指使者,在这个前提下的高度下去查五个案子,但我总觉得很不对劲,因为基于秦氏当前的处境,他们就算做坏事,也不能这么高调,毕竟现在他跟詹箬闹越大,就越洗不清自身的嫌疑,这不利于他的商业发展,当然可以怀疑这些案子的最终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破局服务。但我们恰恰忽略了连环凶杀案的基础本身——案子不是秦枢在做,而是黑镜的人。”

“这里面的人都是变态。”

萧译在纠结很多天后忽然发现自己应该暂时抛开秦枢对他的影响,从以前办滇村这些案子的思维来思考——连环凶杀案的选址,选人,选时间等等必然反应了凶手的思维。

就好像程别赫,看似天马行空,实则还是体现了他的思想诉求,因为他渴望得到认可,所以要全力表现出自己的“特色”。

“你看第一个案子死者有“炖煮”跟“沉塘”两个线索。”

“第二个案子则是寄藏于高木之上,死者是个爱玩游戏的无业游民。”

“第三个案子是在香肠工厂,被塞进绞肉机绞碎,死者有贪财违法的行为。”

“第四个案子,假设没有王蔷他们拼死反抗最终破局求生,那么正常情况他们所有人都会死去,把他们跟十五个旧案死者等同起来,其实也有两个因素你发现没?”

罗科瞳孔微颤,脱口而出,“十五个女子深埋于泥土之下,这意味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