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已经准备辞职了,你少嚣张。”
“等你辞职再入职,到时候可以叫我前辈了呢。”
“”
两人互相挤兑,司蔓三人无语了。
詹箬在哪?怎么也不管管?
——————
夜色中,风来风往,一辆上千万豪车停靠在了山中豪宅边上石子路上,后头还有两辆保镖的车子。
溪水潺潺,林木高大,月色高悬,静美如画。
这种宅子也只有在国外才有可能修建,国内就属于违规建筑。
略带醉意的应元靖在保镖的搀扶下进了屋子,他接了一个卫星电话,一看号码,他让保镖都退出去了。
那边是深沉的声音。
“你今天为什么去那个酒会?是你自己去的,还是那个詹箬邀请你?”
“嗯?爹地,你为什么问这个?”
“回答我的问题。”
应元靖大概是怕他的,立刻清醒了一些,拉扯了下领带,坐正后回答:“我自己去的,我知道这个詹箬跟爹地你有仇怨,但她不知道我们关系吧,毕竟爹地你也没让任何人知道应元靖是你的儿子。”
这话语气很平淡,但秦枢听出了他的懊恼。
如果秦峣已死,秦家继承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但前提是他必须是秦枢的儿子,而不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