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李两人都没动,徐灵裔握住了见到简熏的手,安抚她,也没动。
秦家的事,跟他们有何干系?
快走近且越过那苟延残喘的拖鞋汉子的时候,詹箬终于开口了,“儿子死了都不敢认尸,也要为了我这样区区一个戴罪之人报警吗?”
她似乎有点疲惫,毕竟坐了长时间的飞机,又连着赶到这,还打了一场,毕竟不是悬殊差距,她也是用了全力的,所以此刻面色微白,眉眼带倦色,只是说话的语气还是那般没有生气,仿佛来得不是喜宴,而是丧堂。
不过,别人听着她这话里意思儿子死了也不敢认尸?
裴燕西那个,秦枢可是上赶着认的,都快堪比火山孝爹了。
所以她这话什么意思?
这里人均上流大佬,群体老狐狸小狐狸,哪个都不笨,纷纷意识到今天这局面不太对劲。
起码詹箬有备而来。
秦枢表情不变,好像不为所动,只叹息道:“阿峣头七已过,詹女士,我知道你因为一些事对我秦家有些误会,但是你应该知道有些事,不是尽如你意。”
大门外也聚集了大量警卫。
他的眼里满是冷意。
但詹箬却说:“我记得以前那些人都称呼贵公子为太子爷,那么”
她转过脸,伸手不轻不重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腕,对他说了一句话。
“秦峣殿下,从秦家名正言顺的太子爷,到远渡重洋变成徐家无法继承皇位的小皇子,这个游戏好玩吗?”
被她抓住手腕的男子表情一僵,边上的简熏懵了。
徐灵琛跟李绪那般深沉老道的人物都齐齐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