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无一不毛骨悚然,但少数人却神色恍惚。
他们想到了一件事。
席慕皱着眉,转头问苏遮:“研究院那边迟迟没能确定那湖泊毒素的由来,因为已经稀释太多太久,前面我们旁听那李冒三审讯的时候,他是不是一直在坚持说一件事?”
苏遮同样眉头紧锁,却是看向萧译。
李冒三说那个杀手往洛宓的脖子上注射了什么,后来洛宓就死了,但具体怎么死的他们不知道,直到后来他们打捞上尸体,发生尸体外表完好,栩栩如生,没有腐烂,但内部却被煮熟了。
这是绝对违背生物定律的说法,所以他们内部也没几人信。
可现在一看有些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在于它的不可思议。
此刻的萧译脸色苍白无血,整个人也跟失魂了一样,身体晃荡中扶住了墙壁,一口腥甜涌上喉咙。
她,被煮熟了。
洛宓,她真的被煮熟了。
现在的秦峣多痛苦,死得多惨,当年的她在那个夜里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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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箬离开站所的时候,车子行驶过一条岔道,拐了弯,瞥见巷子里两辆车车头对峙着。
其实应该是一辆车堵住了另一辆车。
她瞥了一眼,若有所思,但没有逗留,继续开车离开。
而巷子里两辆车中的人都朝她那边看了一眼,没一会,其中一辆黑色车子车门打开了,谢庸下车,走到红色车子,拉开车门,一把精致的小枪从车门露出来,抵住了他的腰,而后握枪的人走出。
女郎,一个摩登女郎,妩媚且狡黠,狡黠且无情,面上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