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就要履行婚内责任了吗?
是不是该赶活动屯些各种口味“辣条”了??
油呢?什么牌子的滑溜?
谁用??
瞬息间,收银台展示架上001小盒钻进视线,经芋咳嗽了两声,要回了自己发昏的脑袋。
他这人认死理,五百万彩礼都用了,不会逃避责任。那档子事也可以有,他会提前做好准备。
二分钟后重新冲好的奶茶递到了经芋手里,经芋转身拉起鬃爷的手,提醒说,“慢点喝,烫。”
鬃爷的耳朵回忆不起是从哪天开始被经芋时而跋扈,时而温柔的声音驯服,他接过和经芋一样温暖的奶茶,情难自控地浅啄经芋的嘴。
小芋的唇,好软。
他好喜欢。
喜欢到怎么对待都拿捏不好,他忍住了含吮的冲动,轻轻碾蹭,心脏比天雷劈中的那刻抖得还要厉害,有个破土而出的声音,拦都拦不住地从他口中溢出。
他说,“爱小芋,好爱小芋。”
卫衣帽子因动作落到背上,乳白的皮肤和银发敞露,鬃爷耳灵,听到货架内有人类的声音在说白化病,他不解的打断发呆经芋。
“什么是白化病?”
被亲垂了眼睫的经芋抿唇轻舔他的初吻,眉头神经不悦的突突直蹦,仿佛下一秒就要叉腰骂街,哪个没长眼的当我面骂我老公有病。
经芋声调开启战斗模式,“你听谁说的?”
鬃爷转脸向货架,两个穿着初中校服裙的小女生怯生生地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