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药员非常痛快地递给他一个真空包装的小袋,袋上印着凹出肱二头肌的“油腻”手臂,右上角是字母黑体「u」。
设计雷人,长相也是相当辣眼睛。
有生之年能见识到深海蓝颜色的“费列罗”,太长眼界了……只是这东西不能细看,否则很容易联想到冠状病毒。
经芋憋憋着嘴,撕开包装往鬃爷唇边送,“快接着。”
“这什么味儿啊……”
东西一递到鼻子底下,鬃爷五官当即皱成了包子,乖乖任经芋把“怪东西”挤进他嘴里,嗓子眼一松,直接吞了下去。
双颊噎得泛红,鬃爷捶了一拳胸腔,疙疙瘩瘩的丸子顺着食管骨碌到了胃里,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样?来效果了吗?”经芋猜想神族的灵丹妙药,药效必然是风驰电掣,眉飞色舞地追着鬃爷问吃后感,“是不是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搬个三天三夜的砖都不带喘的?”
鬃爷无语住了,经芋的脑袋如果没卡旋转门里被挤个三天三夜,绝对问不出这么无脑的问题。
他不答,迅速逃离小破神投过来的看戏目光。
目送走一人一妖的小夫夫,售药员一通电话拨到了物婚介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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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药房隔壁的隔壁是家水饺自助,二十九元一位,可劲儿造那种。
经芋从前日子过得仔细,如果是为了吃饺子,二十九块钱能买四斤速冻水饺,他自己吃能吃四顿。如果是馋酱骨和凉拌鸡肝,大可以五块钱买一袋鸡肝,二十四块钱买两斤脊骨,谁会那么冤大头来吃这破自助……
可现在他就不这么认为了,鬃爷是能把自助吃倒闭的饭量,在这儿吃,钱上特合适!
付了两位的餐费,经芋拉着鬃爷直奔酱骨的铁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