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芋明显的怔了片刻,磕磕巴巴问:“说,说什么啊?”
“还用我嘴对嘴的教?”鬃爷不可置信的挑眉。
有过下巴捏瘀血的前车之鉴,鬃爷这回手上几乎没怎么使劲,只咬牙切齿地提醒说,“欧巴擦浪嘿啥的。”
经芋感觉一道惊雷震穿了耳膜——
心肝脾胃被和面般糅合在了一起,那种笑意无法肆意从理智中剥离的憋闷,令他面部肌肉纠结至极,他十分清楚眼下哪怕乐出一星半点的动静,都会起到火上浇油的反作用。
为达到心绪上的平静,经芋深吸一口气,失策的是吐气时乱了节奏,笑意径直从鼻孔窜出,无可复加的尴尬让他恨不得原地晕死过去,他扭过头藏脸进枕头,失声哑笑。
欧巴?
擦浪嘿?
他真没想到鬃爷会好这口……
早些年他也看过一些韩剧,但多半是无c的破案剧,要么就是怪力乱神的灵异类型,gie sie ggi(狗杂种),zu ger lie(想死啊?)他张嘴就来,但这些是个人都不能爱听,所以还得按酒桌上那套“都在酒里了”安排。
能嘴对嘴解决,谁豁命动辣椒啊,傻啊?
重新调整好情绪,经芋抬脸吻住气得发白的嘴唇,就在他动情合眼的瞬间,视线依稀掠过鬃爷抱屈的眼,噗的一声,笑崩的唾沫星子喷了鬃爷一脸……
堵在胸口的大团郁气一下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茫然,鬃爷掀开盖毯转身下床,口吻淡得不带半分喜怒,“先吃饭吧。”
“我不笑了你别生气……”瞧出来自己闯了大祸,经芋飞快溜到床尾拉住鬃爷手臂,挣扎了小两秒,颤声叫人,“哥,哥哥。”
经芋虽有同父异母的亲哥,但整个童年都是叫经斐小哥的,经斐十六岁离家出走,多年来电话都没打一通,更别提见面。
哥哥这个词叠说出口有种莫名的烫脸感,经芋手指羞耻的微蜷着,耳根的温度不比跑完半程马拉松低。
可我爱你三个字,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