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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情绪自治乱所一直延续到了家门口,入职手续办妥都没能打开他紧拧的眉头。
鬃爷收回伸向指纹锁的手,转身推开安全通道奔到了楼上,他还不太习惯按门铃,屈指敲响顾垣一家的门。
“卡尔斯?”
刚下班的顾垣一拎着棕色公文包出电梯,见鬃爷脸色灰突突的,关心道:“怎么了?进屋说吧。”
“先不进屋了,你教我弄一下手机可以吗?”鬃爷再次将结婚证掏了出来,“我想把这个照片固定在屏幕上,就像你手机屏幕的树影一样。”
神情被误触暂停键般失落地卡顿了一下,顾垣一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已经死透了,右上腹忽然的隐痛感会让他以为肝癌复发了。
“啊,行。”顾垣一愣愣地伸手,脑袋是空的,“手机给我,我帮你弄。”
“你告诉我就行,我自己弄。”鬃爷侧过身不让顾垣一碰他的手机和结婚证,强调说,“这些很重要。”
顾垣一反应了一下,才讷讷地“啊”了一声。
他知道鬃爷性子简单,绝非有意气他,妖族领地意识比兽族强,此刻鬃爷多珍惜经芋,曾经就有多珍惜他,是他把鬃爷作没了,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他的男人。
眼眶酸得要蓄泪,顾垣一别过脸舔掉唇上的苦笑,“拍照会吧?先把照片拍下来,然后点左下角的图片,再点右下角的更多,接着是设置为,壁纸,应用,同时应用,就可以了。”
鬃爷按顾垣一所说的步骤操作了片刻,欣喜地拍了下顾垣一大臂,“弄好了,谢了。”
搞定屏保,鬃爷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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