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爷迷迷瞪瞪的扬腿跨下电驴,刚抠开头盔卡扣,一阵不耐烦地呼喝比火热的夏风还燥人。
“门口不能停车,赶紧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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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墙,即天台外围的矮墙。
笆篱子,为监狱。出自《历史的耻辱柱》。
第19章 你才油腻呢
鬃爷循声望去,身着黑色安保制服的男人正不知天高地厚地指着他和经芋,即便没有起床气,他也很难容忍人族对他呼三喝四。
摘下的头盔扬手抛出,速度之快任谁看去都是爆头的力度,经芋和保安无一例外,一个大喊“别——”,一个条件反射蹲身护住脑袋。
鬃爷拉住吓白了脸的经芋解释说吓唬人而已,随即收腕,头盔跟溜出去的狗子似的,一扽牵引绳撒丫子往回跑,又落进鬃爷手里。
鬃爷挥袖隐去红色小电驴,揽着经芋瞬移到保安身前,皮笑肉不笑地叱骂,“看清楚了,爷爷是你能随便呼喝的身份吗?神族治乱所的车也敢拦,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
咒完不长眼的保安,鬃爷昂首阔步往大楼内进。
他之所以抛出治乱所的名头,无非是利用保安的嘴骂神族一通,妖族和神族生来不对付,看神族打喷嚏,是件挺有意思的事儿呢。
约莫走出八九步远,经芋的手肘快准狠地撞向鬃爷肋骨,他气鼓鼓地剜了一眼莽撞的妖精,斥责道:“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要是皮子紧,我给你松松。”
鬃爷尴尬地咧了咧嘴,的确,鼻梁趴着的雷疤淡到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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