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你犯的错,你有罪你知道吗?”经芋接过马克杯,嘴唇贴在鬃爷碰过的杯边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继续一板一眼地训妖,“还有,法治社会别总惦记动拳头,窝窝头这么香吗?馋咸菜了是吧?”
“窝窝头是啥?”鬃爷两眼放光,狗腿地接过经芋喝空的杯子,商量说,“咱俩晚上吃窝窝头啊?庆祝你第一天上班!”
“看你像个窝窝头!”经芋三两口解决掉甜品盘里的福根,抬屁股催促,“走了,到点下班了。”
“小芋你嘴上有东西。”鬃爷拉住经芋,欺身凑近。
“少看点韩剧,很油腻的好吗?”经芋以为鬃爷受韩剧荼毒搞那种亲嘴的恶俗套路,浑身充满着拒绝和嫌弃,“快走,陪我要账去。”
面对经芋的狗咬吕洞宾,忍气吞声的小蜥蜴撕去卑微的面具,指背粗鲁地抹掉经芋嘴角的甜品渣,顺势夺过公文包,回嘴说,“我油腻什么,你才油腻呢。”
误会妖在先,理亏的经芋缄默不语。
鬃爷大步流星往外走,边走边对着空气撒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反了你了,要完账必须给我买窝窝头!”
经芋咬牙切齿地跟在鬃爷身后,鼻孔扩了一圈半,要不是指望妖族老公给自己镇场子,拿回那一个星期上山下海的辛苦钱,他说什么也得把装犊子的臭妖怼到胃胀。
窝窝头?
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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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大楼到摄影工作室距离不短,经芋插入小电驴钥匙特意看了眼显示屏,来的时候没理会显示屏上有没有电量格,现下不由傻眼。
受室外影响,经芋态度急转直下,手掌“啪”地拍在后座狗皮膏药的大腿上,“仨饱俩倒,你这小日子挺安逸啊。”
准备打盹的鬃爷被经芋拍得妖身一震,蹙眉拉过施暴的手放在脑袋上,奶凶奶凶的命令,“赶紧给我摸摸,你吓到我了。”
“你这电视可真没白看,摸毛吓不着都会了。”经芋敷衍地揉了揉怎么都晒不油的清爽白毛,问鬃爷,“这小电驴不会骑半道没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