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爷之所以这么“讨厌”,都是为了给耿唤和梁释安制造些谈资,哪怕是背地里说说他和经芋的坏话,也比两口子相对无言要好。
经芋在与鬃爷视线交错后,瞬间明白了鬃爷的良苦用心,游刃有余地露出他财迷的嘴脸,“不瞒二位,本人进治乱所之前是专业摄影师,一张收一百不过分吧?”
“嗯,不过分。”耿唤真心喜欢,自然愿意为照片买单,他短暂的忘记了即将要与梁释安结束夫夫关系,掏出手机大大方方发了两百块红包在「驯鹰计划」群里。
“搞定!”耿唤的笑还挂在脸上,迫不及待地追了句,“到时候传raw格式给我,我自己修。”
“妥。”经芋笑眯眯地收下两百红包。
“经先生这么爱赚外快,今天让你赚个够。”梁释安没什么表情,拍了下鬃爷身侧挂着的保温杯,“加个微信,之后的钱我转。”
鬃爷皮笑肉不笑地掏出手机,冷嘲热讽的气梁释安,“用钱砸,那是老暴发户手段,现在的破镜重圆没个追妻火葬场观众能答应?”
嘀过梁释安的二维码,鬃爷随手打了个新备注【褐毛笨鸟】。
自诩为都市文明妖的梁释安不屑于和土老帽犟,转过身想都没想将【保卫科zero】换成了【早晚二进宫的老蜥蜴】。
一行两对儿在木栈道上走走停停,经芋的镜头一会儿朝冰川,一会儿对准脚下整齐的步伐,一会儿拉着鬃爷的手举到天上,想起来了,就再按几张外快。
鬃爷见经芋“咔嚓”个没完,凑上前问经芋为什么他俩没拍婚纱照。
经芋怔住。
忘了?忙?
似乎都不是。
他俩婚姻的初始是一纸合同,以至于把正常结婚的步骤一并省略掉了,直奔婚姻的主题——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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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都的行程于四日后结束,回程晴空万里,飞机提前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