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城经小龙?爷爷我还陕城锅永贞呢!”
骷髅男话音落地,台球杆不由分说地抡向经芋,经芋闪身挥动台球杆挑开骷髅男的攻势,抬脚踹在印着彩色暴力熊的t恤上。
骷髅男“扑通”摔了个狗吃屎,气愤的拳头砸在刷着仿古底漆的地面,迅速起身怒不可揭地低吼,“都愣着做什么?一起上!!”
小流氓们抄起家伙蜂拥而起,经芋攥紧“兵器”眸色深沉得像一只矫健的豹子,他动作极其干脆利落,这场打斗戏他不再是“技巧挨揍”的武行。
被撂倒的小流氓咬牙切齿地起身,仗着人海战术拖住经芋,狡诈的骷髅男拎着台球杆冲向“打不能还手”的妖族,说时迟那时快,台球杆迎头砸下——
鬃爷抬手升起结界。
就在此时,经芋扫腿将台球桌上的啤酒瓶踢向骷髅男,在台球杆被结界反弹伤人之前,酒瓶砸上骷髅男的脑袋。
飞出的半截台球杆随之落地,经芋才为鬃爷躲过雷刑松半口气,精瘦的左臂被小流氓手中的台球杆狠狠抽中,杆子登时断成两截。
鬃爷当即暴走!
整面啤酒瓶摞出的墙轰然碎成了渣,鬃爷瞬移至人群将经芋护在怀里,徒手扯下吊在台球桌上方的灯管,指向伤经芋的小流氓。
经芋唯恐盛怒的鬃爷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当机立断在紧实的屁股蛋子上狠狠拧了一把,大喝道:“别惹事!警察叔叔到了!!”
警车的鸣笛声确实在渐渐靠近,经芋拉着鬃爷退到王海身边,视线始终提防着随时可能咬上来鬣狗。
缓缓抬起经芋绽开皮肉的左臂,鬃爷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他本想用灵力抹去伤口,经芋却摇头示意他不急。
很快,警察赶到了现场,在得知经芋和鬃爷是神族治乱所的公职人员,二话不说放他们先行离开,笔录晚些得空再去派出所补。
出了台球厅大门,鬃爷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将五花大绑的王海粗鲁的塞进副驾驶,快步钻进后排座位,用手背抹了抹经芋额头渗出的细汗,“现在可以疗伤了吗?看着太疼了……”
经芋“嗯”了一声,眉头隐忍地皱着。
刚才留着伤是给警察看的,免得警察以为他单方面打人,而且他也受了重伤,那些个被他揍的小流氓休想讹他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