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芋头,我得求你件事。」殷澄静磕磕巴巴。
「老杨说你那个叫耿唤的朋友,他老公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突然入股了ja,现在成了ja最大股东,当天在会所唱k的人眼下都在面临裁员,老杨他真的与那些人没关系,当天还给耿唤挡酒了呢。」
「你……能不能帮我们说一下情啊?老杨打毕业就在ja干,不说付出多少吧,和团队也是有感情的。」
「而且我和老杨刚买完房子,你也知道我目前没工作,要是老杨被裁了,按揭压力好大啊……」
「可怜巴巴gif」
殷澄静声音越来越小,隔着听筒经芋都感觉到殷澄静忸怩不安,可作为临近三十大关的轻熟男性,“包在我这里”这种话实难轻易出口。
那天的事摊在他身上他也得窜,所以就算梁释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都在情理之中。
经芋转过身一本正经地同身为妖族的鬃爷商量,“欸,你怎么看啊?咱俩张嘴给老杨求情合适吗?”
经芋声音沙沙的,像勺子戳在西瓜瓤上,点缀在皮肤的花瓣吻痕从冶艳褪色成了樱的淡粉,鬃爷的注意力很难转给无关紧要的话题,他拨了拨经芋戳眼睛的刘海,回答得稍显不走心。
“不合适,梁释安已经算是来文的了。倘若是用武,他都不用亲自动手,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
经芋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徐徐吁气。
道理他当然懂,只不过殷澄静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他心里其实是想帮忙的,但也没急到立刻回复殷澄静,毕竟现在接近十二点了,他睡着“没看见”信息的情况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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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又是一个心潮澎湃的周五,在经芋洗漱期间鬃爷便独自把早餐安排得明明白白。
经芋趿拉着软底布艺拖鞋往餐桌走,一眼就看到了餐垫上坑坑洼洼撒着香葱花的鸡蛋羹。
卖相可以说是,极差……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