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的领口遮遮又掩掩,错落吻痕蜿蜒盘旋在他秀美的长颈上。
火热的要命,和他这副清冷的孤绝傲然截然不同。
段栖迟雪白的牙齿露出来,笑的狡黠:“你要去哪?我陪你。”
嵇雪眠眼珠子黑沉沉的:“摄政王就别学贤王那一套了,臣下去哪,和您没什么关系。”
段栖迟点点头,道了声好,紧跟着一双手猝不及防朝他后腰按去。
嵇雪眠只觉得肋骨下很深的位置发出珠玉碰撞的声响,又粘又腻,叽叽咕咕的,一个挤着一个,谁也不肯掉出来。
嵇雪眠被这生不如死的感觉磨到眼角泛泪,两只手一把抓住段栖迟手臂,“别、别碰。”
段栖迟故意说道:“你就要这样含着我那些圆溜溜的玉珠,离开我的大营吗?”
他想了想,“离开也行,至少得把我的玉扳指还我。”
嵇雪眠别过头去:“我还你。”
段栖迟故作矜持地摇摇头:“要不还是算了,我眼下忙得很,要去天华城寻个人,你就自行忍耐吧。”
昨夜一夜未眠,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的嵇雪眠嘴唇苍白,脸色不算好看,却从极深的肤底漫上来一点点红。
段栖迟心里虽然想逗他,奈何狠不下心来。
他卷起嵇雪眠额前两缕鬓发,丝丝凉凉的青丝缠绵在他手指尖,顺着这发丝,摸上了他紧闭的薄唇。
还是放低了声音,哄着:“除非,你跟我去。”
嵇雪眠一双薄唇被他的手指煨暖,多了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