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沃亦是不卑不亢,也不觉得自己有错:“朕哪宫也不去,只想找老师询问政事,无心情爱。”
宣懿轻笑一声:“皇弟,如此勤政,也要分个时候。”
段栖迟便笑道:“不像睿王,吃多了酒便回府,哪里体会皇上和首辅大人批奏折的辛苦。”
此话一出,宣懿的笑就突然阴狠,却没敢回嘴。
洛国公听到这,神色稍微缓和了点,“若是这么说,皇后,你应该陪皇上一起去。”
段栖迟就在此时低哼一声,“去找了,又回了,这不是正闹着吗?皇后,说你真正想说的。”
阿兰本来就怕他,只好闭着眼睛,不管不顾说道:“是皇上不想碰我,他只想把我养在宫里,不愿绵延子嗣。”
这话从一个大家闺秀嘴里说出来,就连嵇雪眠都觉得,宣沃实在是做的过分了。
宣懿鹰勾一样的眼睛盯紧他:“皇上和皇后就不觉得,喝多了酒,只想休息吗?”
阿兰脸红了,宣沃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宣懿:“原来是皇兄的意思。”
洛国公眯起眼睛,“皇上切记,宠妃可以有无数个,可是皇后只能是皇后,如若不然,老臣可不答应了。”
宣沃却说:“朕只想和真心喜爱的人共度,这有错吗?”
“皇上,”嵇雪眠已经不想劝了,语气干脆利落,狠了几分,“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您若是无子嗣,百年后怎么面对皇室祖宗?你若是再任性,那臣也不管你了。”
这么说着,语气里的怒气昭然若揭,嵇雪眠气他不懂事,只想当即抽出板子揍他几下。
他的手捏住了桌上的一对核桃,愣是给捏成了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