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武将的段栖迟坐在他身边,简直是过于俊美了。
嵇雪眠尝了一口溅上唇角的酒液,果不其然,一点辣意燎烧着舌尖。
霍邱是知道嵇雪眠能喝酒的,特意把酒倒的满满登登,“嵇首辅,今天不醉不归,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倒是消瘦了不少啊!这一杯我敬你!”
嵇雪眠也知道自己能喝,眼下这又怀着孕,又生着病,实在是……
嵇雪眠举杯,准备闭着眼睛兜进去:“将军取笑了。”
正要喝,霍邱的脚却被人狠狠踩了一下,手上就拿不住杯子了,直接摔在地上,酒撒了一地。
霍邱先是要怒,结果怒气一下子消散:“是什么……摄政王你?”
段栖迟啧了一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哪来的老鼠?真扫兴。”
嵇雪眠默默把杯子放下,顺势就不喝了。
霍邱也没多想,找了几眼,“兴许是有老鼠?算了,打碎的酒不喝了,不吉利。赵玄朗,你讲讲大理寺的案子。”
赵玄朗赶紧放下筷子,“是这样,大理寺抓了几个身上纹蜘蛛的狂徒,经过调查,他们的主子是宫里人。”
嵇雪眠感觉,赵玄朗只说了半截话。
霍邱便问:“可我听说,蜘蛛供出了点秘不可说的,和……嵇首辅有关?”
嵇雪眠眉尾微微一挑,怎么哪里都有他的事?
来的正好,蜘蛛死死咬着他不放,嵇雪眠也绝不会放过他们,坑害了他这么多年,也该做个了结了。
嵇雪眠面不改色:“直说无妨。”
赵玄朗被三个人盯着压力大,干脆全说了:“说嵇首辅为人不正,以色事君,如果在天下人面前揭发嵇首辅,他们就心甘情愿把蜘蛛老大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