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腰身,倒是感觉——”段栖迟说不上来,歪着头,“没有那么硌手了?”

嵇雪眠被迫靠着他的胸膛,任由他的掌心在自己肚腹上轻轻揉来揉去,只好闭着眼睛:“许是最近懒怠了,疏于练武,胖了点。”

“那就好。”段栖迟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叫他不得不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他看了半天,“嗯,哭了一夜,总算是不红了。”

嵇雪眠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段栖迟干脆在他唇畔落下一吻,嵇雪眠推他胸膛却推不开,只能张着口被他索取。

所有恼羞的话都被他堵住,只留下微微的喘息声。

嵇雪眠念及着旁边还有人,心里更气。

虽然王公贵族们十三四岁时就有侍妾用来给主子开窍,主子娶了正妻,甚至还要在旁边伺候承欢,倒也不用笑的这样欢!

云霓和织碧虽然低着头,却用宽大衣袖捂着脸,一看就是正笑个不停。

嵇雪眠终于推开他,双眸泛着泪,嘴角本就肿着,现下更是红嫩。

云霓眼珠子一转:“公子莫要怪罪,王爷是个怪人,这么多年,只见过他対您一个人……那样狂野……”

说完,再看一眼榻面上,云霓到底是个姑娘,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拉着织碧匆匆跑回去,“王爷稍等,这就上菜了。”

段栖迟也不解,顺着云霓的眼神看过去,不由得挑了挑眉,而后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

他抬起嵇雪眠的手臂伤口,“好像好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