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嵇雪眠拢在身|下,低头去吻着他的颈侧。
他轻声低语地问道:“这几个月没见, 你有没有想我, 嗯?”
嵇雪眠的膝盖无意中抵到他那个位置,烫的瑟缩了一下。
他马上就懂了什么是“想”。
段栖迟也不掩饰,浓烈的侵略眼神死死盯紧了他。
嵇雪眠很想说没有, 但是话到了喉咙, 却死活也说不出口。
他刚和段栖迟生了这么久的闷气,现在说“想”,是不是有点太突兀了?
见他犹豫了,段栖迟伏在他锁骨上,不容拒绝地留下浅浅的吻,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不生气了。”嵇雪眠下定决心,抿了下滣, “我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如果是我,恐怕也不会告诉你。”
段栖迟听到这话,眉梢微扬,掩饰不住的喜悦:“我已经戒掉了,再也不会发生这种意外。”
他这个人天生自带能让人安心臣服的气质,盯着人认真说话的时候,谁都会相信他会言出必行。
就算段栖迟说话不算数,只要是在正直清高的首辅这里,他也讨不到任何便宜。
“我知道。”嵇雪眠与他対视,同样坚定。
段栖迟被他感染,不免在这双清傲的眼睛里沉醉动容。
大掌往被子里一探,轻车熟路地探寻到熟悉的地方。
意料之中的,段栖迟看见嵇雪眠的脸更红了。
段栖迟带着笑意道:“我刚才就注意到了,你是不是想和我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