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罪撩开金銮轿的帘子,扶着框子下轿,极其嫌弃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士兵,“没用的废物。”
苍老男人快步走过去,耳语几句,瞿罪就看了过来。
然后他缓缓绽放一个笑容,“我还当是谁敢杀我的人,原来是这两位大人物,死得好,死得妙,该死。”
正巧这时候,戏院的门开了,所有人一窝蜂似的钻了进去,瞿罪走过来,直接去拉嵇雪眠的手。
嵇雪眠躲开,把手负在身后,被段栖迟偷偷拉住。
“副君阵仗好大。”
瞿罪满是可惜:“那也没有摄政王跋扈,损失我那么多人……诶?”
嵇雪眠懒得听他胡扯,拉着段栖迟进了戏园子。
段栖迟被他勾着腰带慢悠悠地逛进戏院里,活像个纨绔子弟,不着四|六,就差一把扇子摇的欢了。
瞿罪冷哼一声,被管家带去了二楼包间。
嵇雪眠拉着段栖迟随意坐下,管家忙完了瞿罪那祖宗的事,赶紧下来,特意关照了他们这一桌。
他一和嵇雪眠说话就脸红,忙不迭把戏院里提供的吃食堆过来,“二位公子,受惊了吧?来尝尝这黄金酥,配着生牛|乳,好吃的很啊!”
坐在周围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偶一对上视线,人们就露出示好崇拜的笑容,看起来是对刚才弄掉大越氏士兵心存感激。
嵇雪眠摇摇头:“百姓苦大越氏已久。”
管家叹气:“可不是嘛,天天打打杀杀的,京城是块好地方谁也不想抛家舍业地跑出去啊?唉,也不知道朝廷在干什么,都是吃白饭的!”
嵇雪眠闻言,很是郑重:“会有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