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喜欢酸汤鱼?”
嵇雪眠一边把葡萄收拾好,放进酒罐子里, 一边听着他的废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随口敷衍一句:“都好。”
段栖迟偏头,又问他:“我给你做什么你都爱吃?”
嵇雪眠专心洗葡萄:“爱吃。”
段栖迟好笑,顽劣到了极点:“那你是上面爱吃, 还是下面爱吃?”
嵇雪眠正和葡萄籽过不去, 下意识问他:“什么上面下面?”
“不急,你可以今天晚上告诉我。”段栖迟笑眯眯地搂了把他的腰。
“是鱼好吃, 还是我的……”他趴近嵇雪眠耳畔, 说了几个字,嵇雪眠终于反应过味儿来,脑袋唰就嗡嗡起来, 脸变得通红。
“好了, 不逗你了。”段栖迟笑的开怀,松开他的腰,转过身去做饭。
嵇雪眠看着他笑意未散的侧脸,气的牙根都痒痒。
段栖迟做饭,要他酿葡萄酒, 看谁完成的快,输了的有惩罚。
嵇雪眠这双手自小惯于写字, 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连洗个葡萄都得用热水煨暖了手再说。
更别提干什么重活了,除了练武之外,可以说是六体不勤。
段栖迟对此非常清楚,好心提示:“葡萄不是你那样洗的,灰是掉了,沉垢没掉。”
嵇雪眠幽幽叹息:“不如一掌都给拍成果汁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