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迟很可惜地摇摇头:“那我只好把畜|生一词发挥到底了,来,乖,再把腿|张|开。”

最后,嵇雪眠熬不住了,还是叫了他。

一声一声,断断续续的唤他。

段栖迟按着他亲了又亲,心里爱的不行,更不想让他被别人看见了。

嵇雪眠半路就睡着了。

天还没亮,有一群人把摄政王府堵的死死的。

嵇雪眠被吵醒了,他不得不佩服自己,折腾这么久,还有精神起来。

“……出去。”

段栖迟正把他抱着,眉心一拧,听出来不对劲了,感觉到他动了,也睁开眼。

他对上黑夜里嵇雪眠灼灼发光的一双眼眸:“你别动,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嵇雪眠红着脸懒懒挥手,段栖迟撤开,收拾好,三下两下穿好衣裳,推门就去了。

大殿前,中午走了的赵玄朗又回来了,嵇愈和梅常青两位长辈也难得同时出现在摄政王府,和闫明长吁短叹的。

除了他们,还有这个时辰能赶过来的朝臣们,结结实实把摄政王府堵了个水泄不通。

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像猫头鹰守夜一样,一张张老脸上全是焦躁。

段栖迟只一眼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沈敬急得来回踱步,见段栖迟姗姗来迟,一个跪滑扑过去:“王爷您可算是醒了!紧急情况,宫门被睿王那个反贼关死了,咱们强攻不下,不知道在宫里干什么呢!”

这群人见到摄政王就好像见到了定海神针,统统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