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一听这话,脸又是一阵通红,甩开他的手,快步走去了正殿。
段栖迟望着他孤直纤薄的身姿,还是觉得嘴硬心软的大美人实在是太招他喜欢了。
明明觉得羞耻,人也清冷的如清雪,但是在床上特别放的开,因为太心软,总是被坏心眼的摄政王骗,不知不觉就双眸含泪,一直喊停。
段栖迟越想越爱他,便快步走过去,含着笑意厚着脸皮贴紧了他,好顿求饶。
正殿里,嵇寻英睡了一晚上,精神抖擞,坐在秋千边上,小腿晃荡着,试图把自己荡起来。
段栖迟率先走过去,打量这秋千几眼,榫卯结构的木架子没法调节高度,他吩咐总管太监:“重新打一架秋千,小孩子也能够得到的。”
总管太监“诶”了一声,正想去,段栖迟突然道:“等等,还是本王亲手做吧。”
他招招手,嵇寻英就欢快地蹦下来,蹦到段栖迟手臂里,动作十分娴熟。
段栖迟点点自己的脸颊,“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嵇寻英特别上道,马上娇嗲嗲的抱着他的脸,啵了一大口。
“亲亲爹爹,爹爹辛苦啦!”
响亮的亲亲声音让嵇雪眠开始怀疑,这孩子是谁生的。
辛苦的到底是谁?
嵇雪眠干咳一声,“寻英,要叫父亲。”
嵇寻英“哦”了一声,点点头,“父亲和爹爹有什么不一样的呀?”
这个问题过于敏感,段栖迟作为父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
嵇雪眠觉得很新奇,“你居然会在这种问题上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