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迟坏心思得逞,低声说道:“最好不用讲,用演的。但是今晚不着急,等到大婚之夜,你欠我这顿饭,我一并讨还。”
他话都没说完,嵇雪眠就实在羞惭的听不下去了,“三天的时间实在太突然了,来不及准备聘礼。”
段栖迟一愣,“聘礼?你要给我下聘?”
嵇雪眠对代礼节上的事很认真:“那是自然,不仅要下聘礼,还要拜见祖先,入族谱,很繁琐,你要有点耐心。”
段栖迟点头,煞有介事地说道:“我有个好办法,比什么聘礼都珍贵。”
嵇雪眠轻抬下巴,示意他说。
段栖迟看了一眼他的肚子,“一个可爱的小崽崽,抵得过黄金万两。”
一想到嵇雪眠扶着肚子,清冷的面容上一抹红,拉着他的手要求他给按摩一下腰。
段栖迟就又被他可爱到了。
嵇雪眠从他眼神里看见了某种思绪飘飞的痕迹。
就更不想说话了。
酒楼里,嵇雪眠点了足有四人份那么多的菜,一口一口吃的非常克制。
天知道他有多想风卷残云的吃饭,但他从小到大注意礼节,再着急也得慢慢吃。
不像小寻英,吃个饭跟打仗似的,胃像无底洞,随他亲父。
嵇雪眠吃过前菜,夹了点小菜,又喝了一勺汤,不疾不徐,非常雅致。
看的段栖迟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