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难得一笑,同他臂弯交缠,一杯热茶下肚,嵇雪眠便猝不及防地被他打横抱起,本能想叫,愣是给憋了回去。
转而,嵇雪眠咬了下嘴唇,轻轻勾住了他的脖颈。
段栖迟愉悦至极,故意问他:“这么乖啊,你昨天说,要叫我什么来着?”
嵇雪眠被他逗笑,小声叫他:“夫君。”
叫是这么叫,可这一声夫君叫出去,等着他的还有一百声一千声夫君。
后背刚一碰到那团百子被,呼吸就彻底被人掠夺了。
半晌之后,他推开段栖迟,勉强曲起腿,眸中流出的眼泪打湿了一大片百子被。
“停下……”
“等一会……”
嵇雪眠捂着眼睛,呼吸异常困难,段栖迟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等着他,低头亲吻他挡住眼睛的手腕,同样呼吸错乱。
火红的嫁衣半挂在他肩膀上,其余的铺在下面,已经一片狼藉,煞是好看。
嵇雪眠断断续续道:“夫君……”
“饶了我吧……”
段栖迟凑到他耳边,闭着眼睛轻嗅他耳畔的香,嗓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情浓:“不行。”
眼泪只能往心里流,听的外面守夜的宫女太监们脸红一片,轮班轮的那叫一个勤。
这一晚上,平素清冷的君后把见不得人的话说了个遍,嗓子都叫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