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领悟到她为何要让他忍?

白叶以为他会疼的叫出声来,只看到他握紧的拳头,哼,从这一点来看,还算个男人。

一刻钟之后,白叶收针,在她眼中,这和初学医时扎木头人差不多……

她往水中撒下第二波药粉,第一波疼痛还没散去,冷若辰不说话,没有气力说话。

门外的窗户上露出两个小小的脑袋,元宝小声,“不好了,娘亲在和一个大哥哥洗澡澡。”

叮当嘘了一下,“干爹说男人女人一起洗澡叫做鸳鸯浴——”

“哥哥,什么是鸳鸯浴?”

“哎呀,跟你说你也不懂,不行,我怕娘亲有人身危险。”

两个人用干爹师父教的「穿墙术」,一下蹦到浴桶跟前。

冷若辰一手扬起,衣裳已披到身上。

两个宝宝看着娘亲,穿着衣裳洗澡澡?看着大哥哥,和娘亲离得不过一尺距离,好近好近。

白叶看清来人,轻声,“谁让你俩来这里的,快回去,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冷若辰回头,叮当捂嘴:“呀,这不是元宵节的大哥哥吗?”

他和娘亲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吗,这一下都,都,共浴了?

元宝嘴快,“娘亲,你和大哥哥在洗鸳鸯浴?”

冷若辰一脸黑线,这两个小鬼怎么突破层层守卫进来的,这下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咳咳,你们娘亲只是在为我治病——”

叮当喃喃,“大哥哥,我就知道我三舅舅的话本不骗人,上元节有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