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没有见过爹爹,村里的刘三奶奶说娘亲是去山上打猪草,被山贼下了药,才——”
元宝说不下去了,她知道那是娘亲最伤痛最伤痛的一件事。
冷若辰的手指打颤。
“大哥哥,我们不讲了,你又犯病了——”
冷若辰依旧手指止不住打颤,喃喃,“你们娘亲很辛苦——”
看着叮当和元宝,若,若他们说的是真的,白叶就是当年的带疤农女。
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派出的人左右打探不到她的消息,原来她已来到身边——
许是为了确认,“你们的生辰可是在农历的二月初——”
元宝嘴快,“二月初二。”
叮当扬起小脑袋,“大哥哥,你怎么知道的?”
他掐着手指,心思翻涌,直道:“啊,二月生的孩子聪明。”
叮当和元宝眨巴着眼睛点点头,孩子好哄啊。
按日子推算,是了。
怪不得白姑娘连睡觉也不肯摘下面纱,他想起那夜骇人的半张脸。
元宝开始讲修仙的干爹如何武功盖世,冷若辰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的思绪早已回到了五六年前那个寻常的夏日。
自己唯一一次用那样的方式,救人——
他以为他与那次过去再无瓜葛,想到在边关时奇奇怪怪的梦。想到看到这两个孩子莫名的熟悉和亲切。
他自语,“是了,是了。”
他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叮当元宝,你们一定会找到亲爹爹的。”
元宝笑着,“大哥哥也这么想?”
叮当却叹气,“大哥哥,不用安慰我们了。”其实希望很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