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急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冷若辰挑眉,“哦,那也未曾见得。”

“你还治不治病了?”白叶抚额,有些头疼啊。

“那,施针吧。”

白叶盯了一眼她骇人的背,手中的银针悉数抛出。

他感觉到了,除了第一次药浴施针,后来她都是用一次性抛出的手法,穴位分毫不差。

只有,只有习武之人,才能用内力推送如许银针,她身上的谜还真多呀,他不急,他会慢慢去解开。

以前他不在意自己背上的疤,可知道她是她后,他在意了。

“白姑娘,等治好了我的病,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我家人还在你手上,少和我假客套。”

冷若辰道,“等治好了我的病,你帮我把那些难看的疤痕去一去?”

“那是医美,高难度的!”

“一万两黄金嫌少,我可以翻倍——”早晚都是自家银子,怕啥。

白叶凶道,“这不是银子金子的问题,而是你一个大男人需要背那么美干嘛,反正是藏在里头的。”

冷若辰轻笑,“为了给我女人看,不行吗?”

“女人,我的天!你现在的身体,若是能行人道,明天直接躺棺材里——”

白叶一抬头看见了飞龙的房顶,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态度和王爷说话。

“民女失言,你不要怪罪。”

“你说的是实话,何罪之有,不能人道,我确实很痛苦啊!”

他笑着哀叹一声,不知为何,知道了她是她,总想逗一逗她。

白叶一想,这个男人这些年估计过着和太监差不多的日子,充满了无限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