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何不可?”

白叶哈哈笑起来,“当叮当元宝的继父?”

什么继父,是亲爹,好不好。

眼下,还不是说出真相的时候。

洛辰着急,“白叶,白姑娘,叶叶,我是真心的——”

白叶搭上他的脉,“心跳加速,头脑发热。洛公子,八成是发烧了,竟说胡话。”

“那你是医者,正好留下来给我治病。”

白叶一仰头,“这等小病,还提不起本姑娘的兴趣,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就要推门,洛辰挡在门前,“叶叶,别走!”

白叶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公子不怕,不怕绯闻?”

“绯闻是什么东西,我堂堂公子,喜欢一个人,还要去在意旁人的眼光。”

白叶却念及早已非完璧之身,反正从哪一方面说都配不上他。

她忽而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冷若辰的童年定是缺少母爱,他喜欢上自己是恋母癖作怪,根本就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我留下,也可以。正好听你讲讲你童年的事。我发现你得了另一种可怕的病。”

“另一种可怕的病?那你好好给我治治……”

他指了指床,“走了那么远的路,你不累,本公子都累了——”

他脱了鞋顺势躺下。

白叶看着这雕花大床,“你怎么把这么大的家伙搬来的?”

“这是我珍爱之床,我去哪里就把它搬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