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一般会生两种病,一种是生理疾病,比如你以前的咳嗽,一种是心理疾病,比如你童年母爱的缺失——”
“得了你说的心理疾病会怎样?”
“就是像你这样,喜欢上有孩子的寡妇,就是喜欢上一个母亲的角色。”
啊?他自小体弱,为他看过病的大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没有这种说辞。
等等,她的意思是:他喜欢她是因为缺少母爱,什么乱七八糟的。
“叶叶,论年龄,我比你大了五岁——”你说我恋母?
“这又如何,我早已做了娘亲。”
他笑着,“那你怎知我没有做爹爹?”
“做了爹爹?洛公子,你家孩子几岁了?”
他想象着叮当元宝的样子,“四五岁吧。”
白叶忽然有点失望,她就知道他的纯情是装出来的。
“在你母后膝下养着?”
“不,一直在他们娘亲膝下——”
还他们,看来他和那个女人不止一个孩子?
“那时,我和她是意外。”他想起遥远的山中一夜,美好的意外。
“和我解释这些干嘛,如果你要是想去找她,我倒是可以出出主意。”
假装大方,嘴角泛酸。
“哦,那最好不过了,你倒是帮我出些主意,她顽固不化,我该如何让她接受我——”
白叶翻过身去,“女人嘛,就是死缠烂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烈女怕缠郎。”
“啊?那我知道了。”
烛影摇红中伸过一只手来,“那你要是成功了,该如何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