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不方便?白叶的脸比刚才更红更热。
“叶叶,你需要不需要降温?生理降温——”
白叶脸更红了,“你就是这样勾引女子的?”
洛辰端过一杯温水,“小脑瓜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让你喝杯温水,消消火气。”
白叶咽下的一口水,就想照着他喷出来,这个人又阴损又滑头,不好对付。
她看着那张烛影摇红下的俊脸,吞咽了一下口水。
天色已晚,她又无法回去了——还是她也想留下来?
他捂住胸口,“可能和你说的太多了,触动了病根,叶叶,咳咳——”
初来江陵,他大约是水土不服,他打开柜子,“我这里有备用的针灸包,你帮我看看。”
白叶听闻病症,来了兴致,万一洛辰复发,她还是先施针遏制为好。
她极其认真地挑出几根银针,没有留意那人「诡异」的笑,叶叶善良,挺好骗的。
他盘坐在床上,不等她吩咐便脱了上衣。
白叶看着那看过了百儿八十遍的背,手中的银针悉数抛出。
她两只小手在他的肋骨间开始弹奏,正一遍倒一遍。
洛辰暗暗叫苦,他快要忍不住了——
一刻钟比一年还要煎熬,待她拔出银针,认真地为他探脉。
“初入江陵,水土不服罢了,老病根大约不会犯,你放心好了。”
她越是认真越是正经,他就越不想认真,不想正经。
翻身一扑,把她扑倒床上,“你,你别乱来——”
白叶看着那莹亮的起伏的胸膛,闭上眼睛,“我,我还没有想好,快穿上衣服。”
那个人不正经道,“穿了还得再脱,多麻烦——”
坏菜了,她今晚便要失身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