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够了!”县太爷敲了案前,就问向风灵,“你有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可说的!”风灵耸耸肩,“县令大人,这件事很无聊的好不好,也就是我今天心情好才陪他们来玩一玩。真是好笑了,仅凭一个人难道就能说明是我指使的了?那要是这样,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随便找个人来指正这位风傲霜姑娘,说她联合这一群人诬陷我呢?”
“还有!这年头证据还讲究人证和物证呢,你这人证我就先不说了,物证呢?物证在哪里?你们可不要随便掏出几两银子来,然后对着咱们县令大人说这就是物证。这可就好笑了,你们当咱们县令大人很闲么?听你们在这闲扯淡?”
最后几句话风灵是对着风傲霜和风立春一行人说的。
不过等她说完,风傲霜等人就发愣了,是啊,物证呢?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哪还有什么物证?
县令大人看着堂下的一出闹剧,本来就准备宣判此案证据不足,风灵无罪了。
却从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妇人。
都没来及参见县令就对着那指正风灵的狱卒一顿好打。
边打还边骂,“你猪油蒙了心的,你是不是傻啊,指正人都能指正错了?明明是这位年纪大点的姑娘拿银子来让你诬陷这位年纪小的姑娘,你怎么给弄错了?让你晌午不要喝酒,你偏不听,你是脑子被黄汤烧坏了是不是?”
说完一席话,那妇人才跪下来参见县官,“民妇参见县令大人,民妇乃黄氏,这位是我相公。”说着话指了下那狱卒,然后又说,“县令大人,我家相公晌午酒喝多了,说错了,他要指正的不是这位小姑娘,而是这位!”
她的眼睛是看向风傲霜的,“是她让丫头拿了银子来,让我相公指正这位小姑娘,说她害人命的。她以为自己站的远我就看不见她人了呢,就是她,穿蓝衣服的我没有看错。”
“县令大人,您看她给我相公五两银子还在这呢!”妇人说着就掏了出来,“这个荷包还是那丫头的!”
这位妇人说完,就对着她相公耳语了几句,随后又使劲的扭了下自己的相公,就见那狱卒面色痛苦异常。
等痛苦过后,那狱卒就低下了头,对着县太爷道,“县令大人,县令大人,小的错了,小的说错了,是这位风傲霜姑娘跑我家来给我银子让我诬陷这位小姑娘的。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还有就是前些日子去看风小川的也是这位风傲霜姑娘,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她看人的时候没让我在跟前,也不知道她和里面人说了什么,等她走了里面就乱了起来。”
“你胡说!你竟然敢污蔑我,你找死!”事情急速反水,风傲霜气的破口大骂,“你知道我是谁么?你竟然敢污蔑我,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狱卒和他媳妇明显被风傲霜的狰狞弄的有些害怕,哆嗦的不行。
风灵见此就道,“不用怕她,她爹又不是什么大官,在咱们泉牙还是县令大人做主。”
风傲霜闻言,就恨恨的看向风灵。
风灵却对她龇牙一笑,然后道,“敢问这位风姑娘,你去看风小川做什么呢?不会风小川的死跟你有关吧?”说完对着县令大人就道,“县令大人,民女现在要反告这位风傲霜姑娘,有害我二伯风小川之嫌,她与我二伯既无亲又无旧,却跑去看我二伯,尤其她去之后我二伯就与牢里的人发生了矛盾,乃至被饿死,此事实在匪夷所思,还请大人彻查还我二伯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