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递了菜单过来，他接过随意扫了眼，这实际是个喝酒的地方，以简餐为主，全是在他看来只能算零食的东西，他兴趣缺缺，递给陈言理。

她没接，看着窗外忽然说：“那个女孩喜欢你。”

姜凛手一顿，转过头，唐思冉独自从门前走过，正接着电话，没注意到他们。

他收回目光，语气淡淡：“唐思冉是最早来t的一批员工，t也是她一手做起来的，我们除了同事没有别的关系，所以……”

“我又没说什么。”她耸耸肩：“我没那么不讲理。”

“就是觉得你……”陈言理停顿了下，像是在斟酌合适的形容词，这种昏黄的灯光下显得他眉眼间没有素日的锋利冷淡，他任由她打量，也没出声。

许久她才慢吞吞补上后半句，“……还挺有让人伤心的气质。”

吃完饭，姜凛开车送她回家，她今天听装修公司喋喋不休说了一下午，头晕脑胀，在车上就睡着了。

车程四十分钟，一直到她家楼下，她还没有醒的迹象。

他在门口找了个停车位临时停着，见她睡的正熟，就没打扰，轻轻的开门下车，靠在车门上点了根烟打发时间。

又想起来她说的。

“还挺有让人伤心的气质。”

他低头看看指尖夹着的烟，想了想，又熄掉。

“这不让停车。”他刚准备开车门进去，来了个保安隔着老远大声提醒：“都是业主的车位。”

陈言理被这声音吵醒，揉着眼睛迷糊问：“到了？”

“嗯。”他坐进车里，发动车辆，“这里不让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