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理就想了想:“那还要帝王蟹和佛跳墙。”
姜凛出去了会,带回来一身凉意和几个打包盒。除了西红柿炒蛋,还有红烧肉、水晶虾仁和西湖牛肉羹,自动把她的要求降级成低配版,陈言理啧了一声:“这就开始糊弄我了。”
他拆包装盒的手一顿,指着西红柿炒蛋问:“这不是你要的?”
“是啊。”她开始强人所难无理取闹:“那帝王蟹和佛跳墙呢?”
他尾音上调的嗯了一声,“那我没有听见。”又指着剩下几个盒子:“这些是我的,帝王蟹没有,可以分你一块红烧肉。”
分她,还就一块。
但凡有点骨气都不能吃他这顿饭。
可等他拆完所有的饭菜,房间里飘散着食物香,她又跑过去,把大半的水晶虾仁都抢走,心满意足的吃完西红柿鸡蛋虾仁盖饭,擦擦手就又躺回去,一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懒散。
大概是吃饱了心情好,姜凛收拾满桌残食和塑料盒时,她忽然开口:“姜凛。”
他抬起眼睛看过来,她就笑:“我就喊你一声。”
隔一会又喊一声,然后又不承认:“你隐隐约约听错了。”
她这种无聊的游戏在进行到第三次时戛然而止,他正在调她想看的电影,听见她喊就扔下遥控器,把她按在床上,低头就亲,陈言理连连咳嗽,声音断断续续:“我发烧了啊。”
“出了汗就好了。”他这么说着,手上就真动作起来,意图明显。她只好认输:“行行行,我不喊了。”
等他松手,又嘀咕:“还挺不能惹的。”
姜凛在镇上待了两天,到下班的点就走去项目部接陈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