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正雄随口一问道：“要是连送土特产都搞不定的人，你又打算怎么办呢？”

小松社长微微发笑道：“不怕官员爱好多，就怕官员没爱好。这一次，我就邀请了某个重要官员带上他的老婆孩子来日本旅旅游。

当中发生的一切费用，都由我来全部负责。据说，来日旅游在中国大陆的干部家庭当中很是流行。对了，石原桑，你是一桥大学毕业的吧！”

“我不是一桥大学毕业的，而是肄业的。”石原正雄非常坦然道。

“都一样。”小松社长得到了对方的亲口确认道。

“完全就不一样。”石原正雄进行一个必要的认真纠正道。

“不管怎么说，你是如水会的成员之一。”小松社长一本正经了起来道。

石原正雄见他提到了如水会，立马就在心里面有了警惕性道：“虽然我加入了如水会，但只是最普通的会员而已。”

“长野大学的校长不但是一桥大学毕业，而且也是如水会的成员之一。我除了邀请某个重要官员带着老婆孩子来日本旅游之外，还许诺了办理对方的孩子来日本留学。”小松社长没有说笑道。

石原正雄完全就懂了他的真正意思。按理说，来日本留学，首先就得过日语这一关。一般的解决办法，便是到日本的某个语言学校去读一年。

或者是，在其所在国读一年预科，再来该大学对口的一个日本大学当中进行相应的留学。再或者，就是2+2的共同办学模式，也就是什么国际班……

小松社长既然主动对自己提出了这一个事情，那么就不会按照一般的流程来。不但如此，对方还点名了长野大学。

“小松社长，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既然是来日留学，只要相应的大学考试过了就行，那么选择的大学就有的是，为什么非得是长野大学呢？”石原正雄倒也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是这一个事情总是需要问清楚道。

小松社长见他没有一口回绝，也就知道有戏道：“在日本长野县之外，就不是我的能力范围内了。长野县境内最好的一所大学，不就是长野大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