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轻井泽烧酒坊会发生一场天翻地覆的变革。对于这样一场变革,自己男人不是害怕变革本身,而是害怕在这一场变革当中没有他将来的一个身处的好位置。
“说到底,还是你没有取得你们社长的一个充分信任。”冈田夫人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道。
冈田喜中把两眼的注意力是汇聚在了自己老婆那里道:“我原本就不是石原家的家臣之一。
石原正雄自然是会优先安排他的心腹之人去掌舵一家大酒厂。这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即便是换做我,也会这样去做。我就是想,如何才能够在未来的新轻井泽烧酒坊当中谋取到一个好职位?”
冈田夫人瞧着惆怅不已的他道:“要是你实在工作不愉快,可以选择不干嘛!你大不了辞职之后,重新开设一家属于自己的日式烧酒小酒厂。何况干这一行,你又不是不懂,完全就是轻车熟路。”
冈田喜中直言道:“妇人之见。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少。”
冈田夫人顿时就不高兴道:“那你说说你的大人之见呢?”
冈田喜中有一说一道:“现在不如往日了。首先,石原正雄是一心想要垄断整个日本日式烧酒的市场。
我要是干起一家日式烧酒的小酒厂和对方进行一个竞争,无异于就是鸡蛋碰石头,找死。其次,他绝对也不会容忍轻井泽当地还会有第二家日式烧酒坊。
只要对方要在这一个方面实现垄断,那么势必就会从近到远的打击和整垮其它日式烧酒厂。要不然,他怎么实现对日本整个日式烧酒市场的垄断?
最后,真要是按照你说的那样去做,我当初何必答应把轻井泽烧酒坊卖给轻井泽集团呢?这不是脱掉裤子打屁,多此一举吗?”
冈田夫人见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也就不再多言。这说明了自己男人前前后后不是没有考虑过。
冈田夫人好生的想了想道:“保不齐,有一个人可以帮到你的忙。”
冈田喜中完全就是一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随口一问道:“谁?”
冈田夫人认真道:“石原凉子。也就是你们社长石原正雄的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