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钱没有过他们的手,但是他们捞到的实惠可要比我们更多。我们买的化妆品自然不会是出厂价,那都是被层层加过价的零售价。”
早坂夏美直来直去道:“万一有男性社员不喝酒呢?那他且不是没有办法花了?”
水桥遥香笑容不改道:“男人当中,特别是日本男人当中有几个不喝酒的?何况还是在酒类公司上班的男人,没有最能喝的,只有更能喝的。
即便我们公司里面真有滴酒不沾或者酒精过敏的日本男人,也照样能够通过低买高卖的方式来赚钱。
他们买的,可是出厂价,远低于市场上面的零售价。至于紧俏的酒,分销商们来拿货都会先有一个配额在那里摆着。
公司内部的正式社员可就不受这一个配额的约束。比如像高年份的轻井泽威士忌,外面都是加价在收,好不好?
这随随便便地一个转手就是赚钱。男人们的两万日元酒水补贴是完完全全地能够在实际当中花出远高于两万日元现金的功效。”
早坂夏美顿时就恍然大悟过来道:“搞来搞去,最后还是我们女人吃亏,男人们又占了大便宜。”
水桥遥香苦笑道:“谁让日本是一个男权至上的社会呢?在好些传统日本男人的心目当中,我们女人就不应该出来工作,而是只能够从事家务。
我们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面烧菜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等等。即便有正式的工人,也干不长久,早早晚晚地会嫁人。”
早坂夏美忍不住会心一笑道:“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那么古板的日本男人呢?”
水桥遥香如实道:“等你在我们公司里面待的时间一长,你就全知道了。”
早坂夏美反问道:“我们公司内就有这种日本男人?”
水桥遥香就事论事道:“当然有了,还不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