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小王或者那两张joker,也远不及这两张花牌。整个秩父威士忌扑克牌系列当中最稀少,也是最难被收集齐全的就是k和q这两张花牌各四张。
四张不同花色的k,也不是统一的出货量。黑桃k最少,而和它对应的就是q当中的红桃q。你那一个好朋友的父亲知道了,不揍人是说不过去。”
石原秀树明白了什么道:“一个做事,一个人当。老爸,你想要揍我,就揍吧!要我去把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我绝对做不到。”
石原纱希丝毫不着急道:“少了一瓶就少了一瓶嘛!又不是多大一个事儿。你至于打我儿子吗?
哪怕黑桃k是出自肥土伊知郞亲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你让埼玉县秩父市的秩父威士忌蒸馏厂再弄一瓶黑桃k送过来就是了。”
石原正雄解释道:“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一瓶酒,而是在乎秀树这一个行为不对。不问则取,视为盗。”
石原纱希不同意道:“按照你这一个逻辑,那你当年偷偷拿走爸爸的酒去喝的时候,也应该是盗取了。
你怎么不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当年的行为?现在,就拿秀树来说事儿。你明显就是双标。”
石原正雄强词夺理道:“我有反应啊!”
石原纱希笑嘻嘻道:“孩子们,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吗?你爸这一个状态就是。”
石原凉子都忍不住偷偷地发笑,只是不方便当着外孙和外孙女们的面细讲,毕竟她同样一清二楚石原正雄当初偷酒喝的事情。
石原正雄强调道:“我的的确确地对自己当初偷酒喝那一个行为有过非常深刻的反应。不能够因为你不知道,那么我就没有进行自我反省。”
石原纱希笑容不改道:“哥,你的脸皮真的是比城墙还是厚。当初,你不但偷爸爸的酒喝,而且还让我喝。我第一次喝醉,那就是被你害的。你敢不承认?”
石原正雄死不认账道:“我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石原纱希一针见血道:“孩子们,你们再看看你爸这一个样子,这就是叫做选择性忘记。并不是他真的忘记,而是选择了对外声称忘记了。”
石原秀树没有就此蒙混过关,主动承担起自己该负有的责任道:“偷酒这一个事情,我确实做得不对。爸爸要怎么责罚我,我都全部接受?”
石原纱希看着石原正雄就称赞起了二儿子道:“秀树,你比你爸有担当。你爸对于他过去做的事情就是死活不承认。”
石原秀树就事论事道:“我爸那一个时代和我这一个时代,还真不一样。加之,祖父成长和生活的时代,又有他们的特点。不管怎么说,我始终相信爸爸还是为了我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