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是不需要它叫的时候,它就得安安静静,一点声响都不能够发出来。否则,主人就可以一棍子打死它。”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古典威士忌酒杯当中的威士忌,接着又道:“裕树这一个事情发生的责任不在于别人,而是在于你。
你别把责任全部都推到家中那一个女仆的身上去。她真要是处心积虑,恐怕早就仗着身孕来找你谈判了,毕竟能够让她手握筹码,还能够实现利益最大化。”
石原纱希直言道:“按照你这一个说法,难不成还是我们家裕树勾引她的?对方可是成年女性,而我们家裕树才多大啊?”
石原正雄不以为然道:“你忘记了我当年的那一个事情了吗?那一个时候,我的年龄比裕树还小。
这人不是光看年纪大小,而是在于是否心智成熟。有的人,哪怕只有十来岁,也已经是少年老成。这行事作风和思维逻辑俨然就是社会成年人的那一套。
有的人,就算是活了大半辈子,土埋到了脖颈处,还是不开窍,浑浑噩噩和湖里湖涂的过了一生。
别看平日里面裕树不怎么爱说话的样子,而实际上,他心智成熟和颇有城府,搞定一个家里面的小女仆,有什么难办的?
时间过了那么久才被你发现了端倪。由此可见,他的隐蔽工作干得好,不简单啊!敢于在家里面做这样的一个事情,也说明了他的胆子很肥,不小啊!”
石原纱希有点迷惑道:“你到底是在夸他呢?还是怎么样?”
石原正雄慢条斯理道:“以裕树的自身条件,
轻轻松松地可以把那些同龄的女孩子弄到手。
为什么,他偏偏找上了家里面那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女仆?难道他就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激怒你和我吗?
他明明就知道,还是这样干了。只能够说明在他那里,不只是缺乏母爱,而且也缺乏父爱。
补上母爱的方法相对容易不少,那就是直接搞上一个年龄大自己好些的女人。至于补上父爱,总不能够去和一个年龄大的男人搞上吧?
唯一的方法就是以此来引起我对他的关注。青春期被忽视,作为小透明的男孩子也普遍喜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