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你躲着我的理由?”
林天昂抱着胳膊,斜眼瞧我。
躲?
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好意思,在本总裁的词典里没有‘躲’这个字。”
“很好。”
林天昂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直逼而来。
“那你敢把我们中间的玻璃挡板撤掉了吗?”
不敢。
我咳嗽两声,循循善诱道:“你瞧古代人房里都设屏风的,我已经非常open地接纳你的到来了,你瞧这玻璃擦的多干净。”
他眉一挑:“你怕我?”
他居然敢在我的地盘质疑我的雄性荷尔蒙!
我控诉:“是你不必要的肢体接触太多。”
林天昂说:“我以为你收我十三块九毛二是琢磨出什么来了,原来就是搞了这么个玩意儿。”
他手背在玻璃上敲了敲,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你懂什么,我……”我眼珠一转,“我是要保护我过期的糖果!”
他一脸“你继续掰”的表情。
话都说出口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掰。
“你们整天往我办公室跑,我怕你们偷吃了我的糖,食物中毒。”
“你们。”
林天昂重复道。
我说:“那不是重点。”
他肯定道:“那是。”
我们再度僵持不下。
林天昂语气不善:“除了我还有谁会来你办公室。”
“多了去了。”我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