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

她在感情上，还没入门，连个初学者都不算。却在突然的某一天里，被告知，她是别人的了，这让那些喜欢她这么长时间的人，无法接受。

莫然跟他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还说不可能。即便有视频为证，他还是觉得这不一定就是真的。

可是从她口中真正得到答案的时候，姜凯才算是认了。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是那次ktv大冒险吗？”

沈棠看他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摇了摇头，语气慢吞吞，又像是想将话都说清楚一样，一字一顿：“不是，在那之前，我们就已经认识了。”

“那天周铂城过来，不是巧合，是专门为了我来的。”

姜凯的脸色有些白，嘴唇动了动。

“沈棠，我……”

他现在真实的觉得，有些话，如果不提早说，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在继续开口的机会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沈棠先他一步说出口。

姜凯先前一直以为她是榆木脑袋不开窍，现在看来，其实不然，她什么都知道，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姜凯自嘲的笑了笑。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沈棠抿了抿唇：“其实还挺明显的。从高二开始，你好像就跟我走的越来越近了。那些女孩子送你的零食全都给我，”

“刚开始我还觉得没什么，但是后来有件事，全校检查仪容仪表那会儿的前一天晚上，我校牌弄丢了，不知道在哪儿丢的，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