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棹有些害怕:“我意思是,你晚上过来就行……”
“那您应该说‘三晚’。”
虫族……真他妈严谨。
“那如果我饿得不行自己出去找吃的呢?”师棹又问,他现在前胸贴后背,甚至有点眼花脚软。
“别人会以为您不行。”
师棹对护卫的眼神恍然大悟!
沃斯特扯开睡袍,一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展示在虫帝面前。“您也需要在我身上留下些痕迹,否则侍奉我的近侍也会觉得……”
“觉得我不行?”师棹有气无力,虫族这些规定和逻辑真是奇怪。
“可我现在好饿,不会低血糖晕过去吧,你们虫族不吃不喝可以吗?”
“是咱们虫族,”沃斯特解释,“进入繁殖状态的虫不需要补充能量。”
“哎……”师棹跃上床榻,柔软的垫子将他往上弹了两下。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被子,声音闷闷的:“内什么,先帮你弄点印记。”
对着沃斯特那截白色的脖子,师棹亲了上去,沃斯特顺势搂住他。
雌虫对雄虫的吸引是无法抗拒的,师棹觉得有点上头,赶紧松口:“可以了……唔!”
他重新被雌君按住脑袋,以吻封唇。
雌虫用温柔编织了张网,把雄虫和自己包裹、缠绕,任凭雄虫怎么挣扎也逃不掉,直至他心甘情愿和自己融为一体。
三天,好像也没那么漫长。
师棹翻了个身,看着沃斯特精壮的后背全是淤青,终于明白为什么床头柜要放跌打损伤药。尽管他一再温柔克制,最后沃斯特还是呜咽起来。
带着哭腔的含糊话语中,有一句令年轻虫帝无比动容——“我爱你。”
师棹在雌虫耳边低语:“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