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雌虫和雌虫,怎么可能?他心里还有死去的先帝。以前风霜刀剑,征讨四方,早已将他的儿女情致磨光。

沐浴的时候叫杰进来,故意和他坦诚相对,不过是想告诉年轻雌虫,自己的身体构造和他没有任何区别,不必对自己产生什么幻想。

直到擦完药,罗宾才注意到杰不对劲,昂首翘起的东西在水中明晃晃地昭示着主人的隐忍和克制。

杰像是什么秘密被发现似的,手足无措。

可以吗?他的眼睛里是乞求,踮起脚靠近那副身躯。

急促的呼吸带着湿热喷在罗宾脸上,罗宾却很清醒,眸色瞬间沉了下来,将手从杰身上抽回。

杰敏锐捕捉到主官不悦,带着哭腔,“元帅我……再也不敢了!”

罗宾推开他,面若寒霜,“你在这里等着。”

他径直从浴池起身,后背上两条红色的疤痕触目惊心,从蝴蝶骨蜿蜒至后腰。

罗宾裹上浴巾走出去,安排给他的雄虫还在浴室外候着。

罗宾扫了眼雄虫,“你进去。”

他想,是不是将杰禁锢在身边太久,应该让他和同龄的雄虫多接触,才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雄虫自然知道进入浴室意味着什么,自己原本是送给罗宾的,现在却被罗宾安排给了戴银质面具的副官。

心里虽然不乐意,但却不敢反抗。侍奉副官也行吧,起码露出的半边脸看着年轻英俊。

雄虫进了浴室,这次他没有紧张,麻利地脱掉衣服,副官缩在温泉中看不清表情。

“我是奉元帅之命来的。”雄虫说,虽然他也是第一次,但雄和雌之间不就那点事儿嘛,都是同龄虫没有什么好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