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深入交流金属扣都会发出悦耳的声音——那是灵魂的碰撞与战栗。
谁能想到,正经又矜贵的沃斯特,趴着强忍住呜咽,防止被卧室外的护卫和内侍官听见羞耻声音。
他雪白的背上,是或青或紫的印记,宛如绘了远山的水墨画。
而这幅画,出自雄主之手。
虫帝停止遐想,手慢慢顺着笔挺的西装往上,拽住沃斯特的领带让他离自己更近。
脑子里是一堆乌糟废料,但直接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吗?所以虫帝还想顽皮一下。
“乖,我给你搓澡。”虫帝故意说。
“啊?”沃斯特撇嘴,明显不满意,“我不要。”
“在浴室不是更有趣吗?”师棹轻触雌君的唇。
沃斯特的脖子和耳朵红了,重新笔直站立,活像在讲台前为学生讲课。
脸上没有波澜,嘴却很老实,“我知道一条回寝宫的近路。”
师棹笑起来,什么时候雌君才能只是自己的本能。
“那赶紧走吧!”虫帝跳起来,拉着沃斯特的手朝议政厅外飞奔。
杜尔菲在议政厅门口,看见虫帝跑出来,便跟在他身后跑。
“别跟着我!”师棹扭头大喊,腿却没停,“你去哄哄麦斯!”
杜尔菲见师棹身边有沃斯特,加上皇宫中处处是护卫,边停下了脚步。
看陛下的样子,是已经把雌君哄好了。
他该怎么哄内侍官呢?护卫队长表示头大。
回寝宫的近路要经过一条狭窄的通道,一边是植被,另一边则是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