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知聿顿了几秒,低笑了声,他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发言。
迟宁还在给他上药,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他的笑点了,男人低哑的笑声沉在耳畔,含着细碎的气音,又苏又磁的。
她不明所以:“疼了吗?”
“不疼。”
迟宁怀疑他是不是打个架打的思维有点混乱,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的。
“你刚刚——”
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弯唇笑了下。
“嗯,想让你心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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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宁第二天才知道那男的挨打的理由,白涂偷偷在微信上发给她的。
花衬衫他对玛卡巴卡感兴趣,想放出来吓她。迟宁是觉得这人作死,要不是玛卡巴卡被薄知聿训得物如其名、没杀伤力。
不然六七米长的蟒蛇动杀心,他跑都跑不掉。
可偏偏,花蝴蝶就喜欢把作死贯彻到底,放玛卡巴卡的时候还敢对着监控说薄知聿的闲话。
“三爷?不过就是看着他现在拿捏着薄氏,轮得到他狐假虎威吗?。当年他刚到薄家的时候,不就他妈是个私生子,给正妻的儿子端茶递水,过的可是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没听过吗?他爸经常当着佣人的面把他打得半死,连口饭都吃不上,他也就是运气好他才能有今天!”
“你们说说,他亲爹不就上了几个女人而已,他就连自己亲爹都敢捅,这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看了?”
“……”
花衬衫高谈阔论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薄知聿站在身后。
一来二去,自作孽不可活。
迟宁点开过薄知聿的“弑父”事件,哪怕过去这么多年,相关信息也如潮水蜂拥。
在这么多戳着他脊梁骨的新闻里,她终于看到几条零碎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