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迟宁的那瞬,像看到亲人似的。
“阿宁!!”
迟宁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你,早上不去上课,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我还以为你被——”薄幸目光触及旁边那笑得跟狐狸似的人,话自动消音。
薄知聿淡笑着:“以为什么?”
薄幸本能想避开薄知聿的,一想到昨天在车上被藐视的那波,他挺直腰杆。
“没什么,三哥下午好。”
薄知聿挑了下眉,示意打过招呼了。
薄幸:“姜哥说下午有重要的考试,你上去换个校服,我们一起去上课吧。”
迟宁头还在隐隐作痛,“今天不是周六吗。你们要补课我又不用,不想去。”
“我特地来接你的,就走吧,你不在我都没法好好完成月考目标。”薄幸连读书的苦肉计都用上了,他拉着迟宁的袖子,又撒娇又闹的,“走吧,宁神?阿宁?宁宁?”
“……”
迟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停,我去——”
她刚想说话,旁边在看电视的玛卡巴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挪过来的,大蟒蛇站立起来,吓得薄幸一嗓子嚎破天际。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身旁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声,“阿幸胆子这么小啊。”
胆、子、小。
薄幸想炸毛,玛卡巴卡立刻吐着蛇信子,满是威胁,他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迟宁看不下去,把薄幸护在身后,“薄知聿,你别闹了,让它回温室去。”
薄幸就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享受着迟宁的庇护,还不忘对薄知聿挑眉示威,仿佛在说“就算你再吓唬我,她也会护着我”。